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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爱爱声。听到了这声音,我忽然间还是有点“禁忌的想法”想起真是不该,忽然间又有点懊恼起来,怎可以又对自己的妈妈多作联想呢?我刚刚才复苏的色欲情绪,不禁因为这样的“不该”与“懊恼”又冷了些许。

    于是只好望向婶婶,发现她见我停顿了下来,也跟着停顿了,看起来,她好像也有点想倾听,甚至偷窥自己儿子初为人事的模样的样子。

    我望了望她,她才回了神过来,也发觉了我刚刚好像已经看懂她的想法,不禁意会刚刚那种情景的窘态,使得她脸红了起来。(好像很尴尬的样子?)

    忽然间,我们都不太清楚要怎么去打破这么窘状而沉默了下来我想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婶婶毕竟是她个性如此吧。她就是比较忠厚老实些,不太会主动拒绝人,也不太擅长营造或掌控环境,这跟比较沉着冷静坚强、反应也比较灵活的的妈妈有些不同的,她们两位自师专以来就一直是好友,却分别拥有不同的这两种性格,好像彼此也是种互补吧?

    小时候,我们家跟叔叔他们一起在台中时(前面说过,我们在我小学二年级才搬到台北住),从小我就见到妈妈与婶婶她们之间类似这种不同性格却又能互相互补的情景,可是我一直也颇喜欢婶婶这种处世态度。但现在较老实的婶婶她却不太会处理我们现在的状况了,我一个十三岁小鬼,还不太会也不敢主动跟长辈打破这种僵局也许,现在换做是妈妈就不一样了。

    啊现在怎么可以“换成”妈妈?妈妈怎么可以跟我以这样的赤裸状况抱在一起呢?真是乱来我自己想到这,也不禁再次地“尴尬”、“懊恼”了起来。但奇妙的是,这一次那种再次的禁忌想法,居然让我的小弟弟又忽然间更硬了,理智禁止不住我潜意识的回忆,我居然又想起了刚刚在楼下,母亲那雪白婀娜的风韵身影。

    婶婶的眼神中,好像也有春潮产生毕竟血缘乱伦的概念是深藏在每个人心灵深处的潜意识欲望吧?当她听见了自己的好友我母亲,与她亲生儿子正在做那种事情所发生的浪漫呻吟后,也会牵动了她潜意识的想法吧?

    只是忽然间,也许是被我发觉了她“居然”有这种想法的情景是其一,又或是我猜测的因为婶婶她的心灵上、情境上,原先在我面前所扮演的是个“aunty”那种不甚让她自己害羞尴尬的角色,但忽然因为听到自己儿子在隔壁房传来的的爱爱声音,而煞时间让她转换回“我的婶婶”或“志杰的妈妈”的那种角色,使她在我面前忽然间角色扮演不能适应吧?让在我怀中的她,一时无法面对我关心的注视。

    还是她也大概忽然意识到了,其实现实生活中她还有另一个深爱着她、而她也深爱着的丈夫,因此为跟自己侄子有了“婚外性行为”而使她感到道德上的羞愧感的呢?其实我到现在都一直未知她那天晚上这个时候的真正想法是什么。

    于是,婶婶略带羞涩地将头埋进了我的怀里躲了起来我看了(也只能看到)她耳根都已经红了。

    不过当时男女经验尚不十分丰富的我,其实并没有立即发现她心态上的这些改变与羞惭感,我当时只有十三岁,而只有刚刚那一次性经验的我,当时只以为“aunty”又兴奋了,正有点顺势想取悦她(也顺便想满足一下我刚刚因乱伦想法而带来的性快感),事实上我忽然间变得相当冲动,有点想用“咬住她耳根”那种雄性天生的征服感来满足我怀中的女人。

    “不要这样!晓民。”在怀中的婶婶,头也没抬就拒绝了我的爱抚动作。

    “姨?”(我当时尚未意识到她已经回复到“婶婶”的那种角色)我有点惶恐问道∶“你生气了吗?我刚刚是不是太粗鲁了呢?”

    “不是,你别想太多,不是”在我怀中的她猛摇着头。

    忽然间,感觉我胸膛中有点泛湿婶婶居然哭了!“啊?”我一时错愕∶“翠茵婶婶?”

    “别管我,让我静一下,好吗?”婶婶在怀中缓缓的这样道。

    当时的想法是,婶婶那种语气,并不是要责备我什么事情那她是因为什么呢?我只有一直的思考着,以便安抚她莫名的情绪。

    其实我一直很敬爱婶婶她那种敬爱的关心,不会因为我们已经发生过了性关系而改变,或变质成了男女间不纯的交往关系而有所改变至少我的想法从当时的这一晚,甚至到以后的现在,都一直如此。也就是性关系跟现实生活的角色关系,应该是可以明智地分离相当清楚的。

    也许婶婶比较不能转换或者区分这种角色间的关系,但因为我还是相当重视她,因此着急的一直问她∶“到底怎么了?”然而她一直在我还中沉默不语,于是也只有遵照婶婶的指示,让她安静了。

    而因为我俩相形沉默,只是互相拥抱着不再说话大概过了十分钟吧,这期间,隔壁房透过墙壁隐隐传来的母亲与志杰表哥爱爱呻吟,相对的听得更加清楚了些。而我忽然间也意识到婶婶现在这些举动应该与此有关,于是“想保护女生”那种男人天生的想法自然产生,就用双手帮婶婶她住了她耳朵,并不断的安抚她柔滑的背脊也许这仅是现在我所能做到的,仿佛此时,忽然变成了我才是这位“受伤的小女孩”的长辈一样,像呵护晚辈的心情,呵护着这个心灵可能有受伤了女人。

    要命的是隔壁妈妈他们的春声,却让我小弟弟越发坚毅,就这样直直堵着婶婶的小美妹我几乎只要一挺腰,弟弟就可能会溜滑进去!只是我不但不敢,而且此时我还担心这种勃起行为,会对婶婶有一种“不敬的伤害感”让她更加难过或是什么的,害得我也不敢再乱动。

    良久,隔壁的妈妈与志杰的声音渐息,我才将住婶婶耳朵的双手拿开。不料,女人真是善变的也许婶婶她此时也决定不想继续“尴尬”下去,使彼此还在裸体相拥的我们气氛更加尴尬使然吧?反正男人,永远无法能了解这时候的女人真正在想些什么。

    所以,从我怀中抬起头的婶婶,忽然一扫她方才的阴霾,除了眼角还略泛着丝丝的泪痕外,反而用一种很正面性的笑容,又有点感动的样子看着我说∶“晓民,你有没有发现,你已经真正是个男人了呢?”

    婶婶微笑地看着我,认真地说着,然后稍微低下头,轻拭着自己眼角上的残泪。我不懂婶婶的意思,只好以眼神充满了疑惑的样子呆望着她。

    “婶婶很感动你真的是个好孩子”婶婶微微地微笑着,用一种欣赏孩子成长的眼神看着我即便我们两个都是赤裸对拥着,似乎在这种情境下,不该出现正常那种长辈与晚辈的对话才对。

    (婶婶回复了婶婶的角色了)心里边这样想,嘴吧一时却不知道要跟婶婶说些什么才好。我猜,婶婶是因为我刚刚住她耳朵的举动,才会有这种“感动”的反应吧?

    婶婶温柔慈祥地亲了我额头一下,真的,那是一种只有长辈对晚辈才有的态度跟轻吻。“慈祥”这字眼,出现在两个相互赤裸的男女面前,真的很奇怪,也许因为辈份亲属的关系,和互相愉悦的性关系是两相混淆的。古往以来自今的社会大众,大概也是因为无法接受这种角色间的忽然转变后的尴尬,所以“乱伦”这行为才会被人类社会所禁止的吧?

    然而,今天我已经是第二次见到这了,一次是方才在楼下,我们各自的母亲们,也曾赤身裸体地各自对她们自己的儿子“慈祥”过所以,突然好是熟悉这种感觉。虽然,以上这些想法,只是在我脑子里边一瞬间,飒时闪过这么多复杂的感觉而已。

    婶婶大概看见我古厘古怪的眼神很有趣吧,不禁嫣然笑了一下,说道∶“晓民,我要你现在用侄子的身份,跟婶婶重新的、真正的做ài爱一次好吗?”

    “嗯?”本来我不懂婶婶为何忽然这么说,不过马上就懂了,婶婶也想“真正的乱伦”一下,虽然我们只是姻亲乱伦(大概婶婶也是因为“隔壁的儿子”的刺激使然,才会忽然有这种想跟我“真正地乱伦一下”的想法吧?)。

    我苦笑了一下∶“婶婶,今晚我真的成长不少,也见识到女人的心思,真是细腻复杂好在你侄子不笨嗯,我答应‘您’。”

    我捉狭了一下,称婶婶为“您”逗得婶婶一时露出哭笑不得的眼神。

    “可是婶婶你也要答应我两件事情。”

    “哪两件?”婶婶疑惑微笑道。

    “第一,”我又再度捉狭一下∶“就是把你刚刚跟我告诫的,我全奉送回给您了,那就是‘以后在见面时,可不要在现实生活中混淆了角色扮演喔’,这你一定要答应我。”

    “呵呵”婶婶这下被我逗得乐的直笑,还捏了我小脸略施薄惩一下。

    “那第二点呢?”

    “好痛喔!”我笑着抗议“第二点”我忽然收敛起笑容,用认真的态度跟她说了∶“婶婶,你想想,如果我们都能洒脱的用姻亲关系来发生性行为,为什么”

    其实我本来是想说∶“那为什么我们四人不也同样能洒脱的,即使有真正母子们的关系,也能发生性行为呢?”

    可是我还没说完,婶婶马上就伸出食指盖住我的嘴,止住了我继续说下去∶“我知道你想讲什么。我答应你第一点,至于第二的话”婶婶用诙谐的眼神望着我,答了一句奇妙的话语∶“太阳底下什么新鲜事都会发生,也许我们一辈子无缘见到,也也许待会就会发生,也也许在不远的角落,或许也有对姻亲婶婶正在对她侄子说同样的话。嗯?”

    “啊?”我一点茫然看着她,根本搞不清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呵呵,你们母子俩的思维模式真像,说话的结构技巧也一模一样。也许,若我猜得没错,现在我儿子也正住你他*的嘴,然后像我一样的回答着她。”婶婶嫣然一笑地说道。

    我懂了,婶婶是在暗示我,隔壁房的妈妈或志杰,也可能已经跟我们一样有这种体验共识了。

    方听懂婶婶的意思,我心中不禁一乐,然而此时婶婶又补了句颇泼了我一头冷水的话∶“只不过”婶婶忽然间敛容说∶“我也只是说‘也许’而已晓民,”她微笑着环住我的颈,用一种挑逗的语气诱惑着我说∶“我们先别管这些了吧?”

    再一次的激情,使我跟婶婶都尽欢而泄。

    事实上,至少对美丽温柔的婶婶个人而言,这应该是我跟“婶婶”第一次做ài吧?因为之前的那一次,至少在婶婶个人的感觉上,她之于我的角色,只是以一位风资绰约的“aunty”的立场,跟一位刚认识不久的少年作一场禁忌式偷欢的一夜情般至少婶婶自己应该是这么想的吧。

    但对我而言,在我面前的,无论是前后的哪一次,她对我而言,不但同时是婶婶,也是位性感的成熟女人。“aunty”只是我顺应着她的要求所做的称呼而已。

    这一次,我的表现是比刚刚纯熟多了,也许因为先前已经放过了吧,所以历经的时间也比较久。婶婶也藉机会教导了我三种不同性爱的姿势口交、正坐位、老汉推车。感觉上的充份满足、真正婶侄姻亲上乱伦的格外禁忌,都让我完全奔放而尽欢。我仿佛只能记得,在我这次高潮时,不断的叫着她“婶婶”这称谓时,她反而更加兴奋刺激的模样而已。

    而婶婶这次更兴奋后的浑身香汗淋漓,那也真的好香的女人香我也是,流了一身埋头苦干的汗蜷缩在被窝中的我们婶侄俩,真正以婶侄身份进行性行为的婶侄俩,仍止不住因过渡欢愉而来的喘息。

    “怎样?”婶婶仍只不住娇喘的笑道∶“你应该被婶婶真正降服了吧?”

    “哪哪有。”我还有点小喘,也半开玩笑口吻的抗议并微笑着说∶“其实,我一直还期待另外一对‘婶侄’也能可是”

    我也有点疑惑的望着还在娇喘中的婶婶,只不过,我们俩谁能有勇气,或要用什么立场,去敲开隔壁的那扇门呢?可是后面的话我没开口问,我想婶婶会懂我的意思。

    婶婶略有所思地沉默不语,看来,她也并不愿冒险吧?因为,隔壁的妈妈与志杰表哥两人,或许并没有我们刚刚才体会到的“洒脱面对”的想法也不一定,在不确定大家都已经有共识之下,这样贸然去敲人家门,会不会对四位中任何一位造成什么心灵上的伤害呢?再说,无论谁去敲门,不也破坏了原先在楼下时本有的协定了吗?

    我也沉默不语我也不想让隔壁房中的妈妈难过吧?

    我跟婶婶在交换过有这种契认的眼神后,似乎已经决定不再跟自己的妈妈儿子做更进一步的性探索了我心中当然也感有些遗憾。倒是婶婶,她似乎在两次狂烈的xìng交后,有了些疲惫的睡意,抱住我的头拥入她怀中,说了声∶“睡吧,”

    她略略安慰我道∶“只要人一直活着,也许什么都有可能发生,今晚,就在婶婶的怀里睡好吗?”

    “嗯”我答应着她。

    睡不着,就这样过了半小时,墙上的时钟,指着一点半。

    将脸贴在婶婶温暖又起伏的安详趐胸中,怀念起了小时候还在台中时,偶尔因为爸爸妈妈忙而不在家,将我托寄在伯伯家照顾。偶尔,婶婶也会在这样抱着还是小学低年级的我与志杰入眠,差别是在于当时是穿了衣服的,而现在我们赤裸而眠。

    其实,说真的,婶婶对我而言,或妈妈对志杰堂哥而言,我们也都像是真正的母子一样,感情亲挚得不得了了,今晚的美妙种种,不都跟真正的乱伦感觉一样甜美了吗?那有没有跟自己亲生的母亲在发生更亲密,更增进母子感情的关系又有何妨呢?我就这样安慰着自己。

    虽然,婶婶也是像妈妈一样的美女,也正裸身肌肤相亲的伴拥着我入眠,但脑海中,还是一直浮现着刚刚楼下母亲美艳的裸身形象对我的冲击。

    婶婶已经睡着了,我其实刚才一直都很想回问她∶“日子同样也那么长,以后你若有机会,是否也想要去跟志杰发生更进一步的关系呢?”

    我一直没再问,也没胆问,就这样,靠在婶婶温暖的怀中,贴在她平滑健康的趐胸上,倾听婶婶平静慈柔的心跳我想婶婶也同样的好奇,只是她同样也不会问。

    睡不着最后,我还是做了个决定,在不惊动婶婶的原则下,我想出去,轻轻的打开隔壁房门的一角,只希望能看着裸身的妈妈,也同样地拥着赤裸的志杰堂哥一起入眠的景像就好了,那怕只看一眼好像,我也很期待自己的妈妈不一定要跟他有性关系,但也能像婶婶刚刚的裸身般,在温暖的被窝中以及母亲慈祥的怀抱里倾听着母亲节奏的心跳,让我在自己母亲的安抚呵护下,像小孩子般入眠我渴望那种感觉。

    也许,潜意识中,仍还希望有机会能看到自己妈妈做ài的场面呢?不禁理智的感情面与性欲的冲动面又开始交杂

    只是听起来,隔壁也已经什么声音都没有了,连交谈的声音都没有。我猜,妈跟志杰早也睡了吧?还有,也得隔壁房门没锁才行,不然我一定无缘一睹任何情形了,像刚刚,婶婶为了怕明早回来的伯伯可能撞见我们这种只有我们四人才懂得的“情况”也把自己的房门锁了起来。我也知道妈妈一定会想到这点,也因为我知道她平常就有锁房门的习惯那我还想过去开他们房门干嘛呢?

    还是经不住许多的想法,轻轻起身,下了床,偷偷摸摸开了房门溜了出去。

    忽然我心里又出现一个想法,那就是在思考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奢望被自己的母亲赤裸着呵护拥抱而眠呢?而且我还感觉这想法绝不一定是性欲方面的,我只是真的这样想而已。好奇妙,我会觉得能这样被自己母亲抱着,躺在母亲赤裸的乳房上,很有幸福安全的感觉。

    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想法呢?我真的不知道。我平常缺乏母爱吗?不会的,老妈平常超关心我的,温柔的关心到我都快觉得烦了那为什么?

    转了妈妈他们房门一下,咦?房门没锁?本来还以为这是妈妈忘了上锁了,我还真能一满偷窥的愿望呢!结果等我打开一看,里边居然都没人了,妈妈他们呢?

    咦?忽然也才想起来,刚刚我们四人在楼下那些脱光光丢在地板上的衣服,怎么都没收起来?(至少阿姨跟我都没想到)明天一早万一志轩伯伯很早回来了,那对不知情的他而言很不公平,甚至也一定很危险,因为我们俩家的关系绝对会因此破灭(虽然伯伯不太可能太早到,因为从台中到这山区小屋,至少要二小时以上车程)。

    于是我赤裸着急急忙忙冲下楼,想把地上的衣服先收起来,也顺便想找妈妈他们是否去楼下了呢?

    咦?衣服怎么都不见了呢?怪怪,左右一看,楼下浴室的灯还是亮着的,还有淋浴与交谈的声音,我蹑步前往,听见浴室中妈妈与志杰正在淋浴原来,他们俩下楼洗澡了。

    我偷偷想推开浴室的门居然又想偷窥了!浴室门却也没锁,我干脆就决定敲了门一下。

    “谁?”里边的妈妈大概吓了一跳吧?谁会大半夜敲浴室的门呢?想想我也真是够煞他们俩的风景。

    “我,晓民~~妈,对不起,我想找衣服穿”

    “喔~~衣服我刚刚收起来了在浴室里边。”妈隔着门回答道∶“我拿给你,你也帮婶婶拿她的好吗?”

    “嗯”我本来猜想,妈妈可能会掩着门传递给我吧?这样露出半臂的妈妈好像也挺能满足我刚刚的欲望似的。想不到,是妈妈还是穿了件浴袍走了出来(好像有点失望的样子?我刚刚甚至还进一步想∶搞不好妈妈会全裸而出呢我在干嘛啊?)。

    “嗯!衣服”妈妈看着我,发觉我眼神好像略有所思。

    “志杰在里边”妈妈似有点不好意思,还是望着我,对我温柔微笑说∶“肚子饿不饿呢?”

    妈妈这样问好像有点奇怪,也许她本来要问我跟婶婶怎样了吧?可是若这样问我,会更奇怪更尴尬的吧?所以她才好像临时又觉不妥才改问这的样子,只是这样问也一样奇怪。

    “我”忽然不太清楚要怎么面对自己妈妈答这种有点怪怪的问题。顺势看了看浴室方向一眼,忽然有点嫉妒里边那个正在跟自己妈妈同浴、也共欢过的志杰堂哥。也许在他的心中,他一样有点嫉妒着我也不一定。

    妈妈好像懂了我的想法,轻轻地用亲吻我额头一下,化解了尴尬“快穿上吧!山上冷,会感冒喔。”妈妈不忘叮咛我。

    我几乎忘了自己仍是裸体的,要是平常这样面对着妈妈,大家早就尴尬万分了,不过现在衣服好像是不重要的东西一般,除了避寒用之外。

    “妈”我不知怎样的扑上前去,抱住了妈妈,投进在她怀里。

    “怎么了?孩子。”妈有点心疼的抬起了我的头,用有点担心的眼神疑惑地看着我。

    “难道,你跟婶婶?”母亲有点紧张的问。她相信自己的好友翠茵一定会妥善地照顾好自己儿子才对,然而现在却发现我眼角此时隐隐泛着一些些泪水连我都很奇怪这时候我为什么会哭了呢?于是,妈有点疑惑又担心地望着我。

    “婶婶刚刚对我很好,真的,我刚刚很很幸福。可是”我略带迟疑的要求∶“四个人一起,好吗?”

    “啊?”妈妈被我这没头没脑的过份要求吓了一跳。

    我在她怀中抬起了头看着她∶“至少,在你们互相帮助我们成人,而一切已经回复平静之后其实现在我最想身边躺着伴我一起入眠的,能是我自己的妈妈”

    妈妈才张开嘴想继续说话,却被我打断了∶“我没有对妈妈你不敬,我也很谢谢婶婶刚刚对我的好,那真的是我一辈子最好的回忆。但是”十三岁小孩子的我,忽然不知怎么的流了两行泪∶“我真的好想这之后的一切能陪在我身旁,像婶婶一样温柔拥抱着我入眠的其实是妈妈您”

    一面垂泪,一面看着妈妈,乱七八糟说了起来∶“我想志杰堂哥搞不好也跟我一样这样想吧?只是我不想不想破坏你跟志杰堂哥两的事情我也只是我”

    不知怎的,原本在楼上已经睡着的翠茵婶婶,大概也因为发现我怎不见了?

    此时也下了楼,也应该都听到了我跟他*的对话了吧?看我这样莫名其妙地乱说话,就从背后轻轻地搂住了我的肩,而志杰堂哥也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婶婶看了妈妈一眼,也看了志杰一眼志杰好像比较成熟,不会像我一样有点小孩脾气的胡闹。四个人此时除了妈妈还穿了件和式浴袍外,每个人都赤身裸体着可是,气氛却不像先前我们大家还在楼下时一样,不但没有了一丝丝的情欲,而且还尴尬不已,因为所有气氛都被我这小鬼莫名其妙地给弄僵了。

    婶婶一句话化解了这种尴尬,她微笑着跟妈妈说∶“贵樱,外边好冷,我们大家都进浴室里边好吗?”

    第六章理性的欲望

    这山中小屋的浴室很大,中间有个日式的大浴缸,旁边甚至有几张供人在入浴泡澡前坐着清洗用的小木椅,标准的日式浴室多半有此设备吧。这是志轩伯伯刻意挑的,他向来喜欢在度假时能舒舒服服地泡一个澡,所以无论他是挑别墅或旅社

    “够大的浴缸”这点一直都是他第一个考量的条件。如今这也造福了我们四人,因为这日式大浴缸,足足够我们四人同时泡进去仍有剩,可是

    妈妈正在浴室中,一言不发地坐在小木椅上帮我洁净身子,这时候浴室中的四个人我、母亲、贵樱婶婶、志杰堂哥,都裸着身子,婶婶也在旁边清洁着身子准备进浴缸,只有志杰一个人先进去了可是大家气氛都有点诡异,因为大家似乎都隐隐感觉到妈妈正在生气中她拉下脸,似乎是在生我的气吧还是在生贵樱婶婶的气?

    根据我对他*的了解,我所感受到的,猜测妈妈除了气我刚刚胡来之外,可能也有部分是生婶婶的气才是,因为,贵樱婶婶刚刚和妈妈说放我们大家进浴室的说法,似乎已破坏了原先她们俩的决定使然吧?

    我很愧疚,因为这件事情是我造成的,如果因为我刚刚的胡闹而使她们两位美丽的长辈因此闹僵,我良心是相当过意不去的。感受到这种诡异的气氛后,我怀着歉意的眼神,望着正在帮我清洁身子的妈妈可是她似乎也生我的气吧,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妈”

    “怎?”妈连头都没抬,仍还是继续低头洗刷我的脚。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妈没答腔,我看妈妈是真的生气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继续接续话题。

    一旁的婶婶当然也感受到他*的气了吧,一言不发的,跟正在浴缸泡澡的志杰说∶“志杰,来妈妈这边。”

    “嗯?”志杰一脸疑惑,不知他母亲,为何突然叫她过去,只好呆呆的爬出浴缸到母亲身旁坐着。

    婶婶望着他儿子,并没有回过头,但是却开始跟妈妈着么说∶“贵樱,”婶婶唤了声妈妈,并沉静地说着∶“我知道你在生气,不过你先听听我们的说法,好妈?”

    婶婶将先前我与她两人间曾有的共识,也就是“既然发现人可暂时抛弃姻亲上的道德束缚,而能一时洒脱的做ài,那同样的,应该也是能暂时抛弃血亲上的道德束缚,藉由性行为交流亲情”这种共识,而且“孩子们似乎都很期盼能在他们今晚‘成人’时,能有自己母亲的参与”不过大家在心态上一定要能成熟,也就是以后“当情境恢复现实面时,大家一定都要能潇洒的在恢复原先应有的亲属道德关系与互相尊重”

    婶婶同时与妈妈与志杰说了以上的“共识”之后,跟着补充了一句∶“我知道,这违反了原先我们大家的共同协定,不过,这点新体认也是我与晓民两人刚刚才发现到的,并不想勉强大家都一定能接受,只是提出来,看看你们的想法怎样”

    婶婶一面说着,一面轻轻爱怜着自己儿子着头续说道∶“志杰,妈妈懂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应该能了解他*的意思,对吗?”仍然还是一个身为母亲的慈爱样子。

    志杰堂哥猛个点头说“嗯”

    在婶婶刚刚说话时,我不断的望着妈妈,流露出“我也这么认为,而且真的很希望妈妈你也同样能在今晚帮助我”的眼神,只是妈妈一直低着头没看过我一次不过,我感觉妈妈由原先的沉默不语只光顾着洗刷我身躯,到停下手来静静听着婶婶的想法,我知道,妈妈其实并没有真正排斥婶婶的这种说法,不然照妈妈脾气,她一定会打断婶婶的话才对(只是刚刚我一直很紧张妈妈真的会打断婶婶的说话,那即是表示她对这看法有反感,那我就没希望与妈妈好了)。

    之后我偷偷的向志杰堂哥一眼,他眼神表现出的不但是可以接受的态度,甚至在他凝听他母亲说这看法的同时,下体早已经勃发抬头,而脸红不已,我知道现在时机应该很成熟了吧?只剩下他*的口头松懈而已了。

    令我期待不已的妈妈看了看我,也看了志杰一眼,半晌,才微微叹了口气,苦笑道∶“你们两位小朋友,看来都真的很期待能发生的样子说,今晚的事情是我起的头,我还能说什么呢?”

    我听了他*的说法,顿时心中卸下一石,不过妈妈仍续说∶“可是我很担心你们年纪太小,日后心态不能回护到原来正常状态”

    志杰打断了他*的话,说道∶“婶婶,我以后并不想也不会去伤害到不知情的爸爸,破坏我自己的家,请你相信我只是,我也很能认同刚刚晓民说的,我也很希望在今晚这种时刻,我自己的母亲也能也能参与我的‘成长’”

    婶婶听了志杰的想法,不经意拥住了志杰,两个母子,在互相确知对方的这种想法体认后,期待一晚的浅在欲望打破了外在一时的道德限制,就这么,开始边互相探索着对方,边进入的浴池,似乎早已忘记了,也不管我们的存在。

    见了他们已经如此的我,看着妈妈,下面的男根早已勃起了,血液也开始沸腾,但我仍不敢确定他*的意向,我胆怯地叫了声∶“妈咪”

    妈这时才抬起头望着我,轻轻抚摸着我的头疼惜地说∶“晓民,答应妈妈,日后不准再对妈妈产生欲望即令有,也不能表现出来,即使你爸爸不在家也一样你要尊重爸爸他*的婚姻,尊重妈妈身为你母亲的立场,尊重你自己的家,好吗?”

    “嗯。”我点了头,眼睛莫名的留下感动的泪,妈妈疼惜的帮我轻轻擦拭了一下,便低下头,禁忌着,开始用她的嘴,一个身为母亲的嘴,探索着。先舔舐了我勃起的男根一下后,便把我的小弟弟吸吮了起来。

    “啊”开始了,期待已久的、我与母亲“成长”的交流我不禁赞叹了一声∶“妈好好舒服”我低头望着正在帮我服务、助我成长的母亲,感动的说∶“妈咪,我真的好爱你!”

    妈妈抬起头,带着被儿子感动的那种母亲眼神,看着我微笑道∶“妈咪也好爱你”说完便起身拥抱住我,吻着我起来。

    我闭着眼迎接他*的吻好久未曾如此,吻着自己的妈妈,好久好久,天旋地转不已。

    我迷迷糊糊地,先用手,后用嘴巴探索起母亲的乳房,就在我眼前,那是小时候我常常吸吮的故乡母亲受了我这刺激,不经意微微的赞叹一声,搂紧了我的头,深深埋入她温暖的胸怀中。她的舌,顺势在我的颈后舔舐刺激着我,边说道∶“晓民你还记得吗,自从你上了三年级后不曾这样亲密的叫着妈妈说‘妈咪’了。”

    “妈咪”我抬起头望着妈妈,有点惭愧、有点感动的望着妈妈,妈说得对,我自己都没发现,上了三年级后,我甚至不肯让她向刚刚那样替我洗澡呢!

    可是今晚,真是好神秘好亲密好幸福的母子感情交流,我早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忘记了“长那么大还要母亲洗澡”道德感羞耻感了。

    我微微笑着抬起头拥吻母亲,只不过手仍有点不安份地继续爱抚着母亲的乳房母子两人的血液越来越交集热烈,我靠上了墙,让母亲越发兴奋的性感身躯不断的温柔摩擦我的身子,两个赤裸的身子交缠一起,不能分离

    不知经过多久,我隐隐约约也感受到浴缸那边,婶婶与志杰两母子也已经开始发出了性爱的呻吟了,她们母子俩已经开始真正结合成一体了,我恍恍惚惚望向她们,她们交织的母子性爱情景也更加令我陶醉,我渐渐贪婪的吸吮母亲全身性感的肌肤后,呢喃的说∶“妈咪,我我也想进去,好吗?”

    “嗯。”他*的脸早已红润发热,好是性感。她将我扶向地面,让我躺着,就是用刚刚婶婶第一次跟我做ài的那种女上男下的姿势,扶助了我期待已久的弟弟,腰一挺,便顺势滑入了母亲神秘的穴穴中

    “啊”我们俩都不经意同时再次发出赞叹。

    “真是好好神秘幸福的感觉。”边恍惚地望着正在我身上摇曳生姿的母亲,我呢呢喃喃的这么说∶“妈咪我回到了你当初生下我的故乡”

    妈也妮妮喃喃轻应着∶“晓晓民永远永远记住今晚的感觉好吗?”

    “嗯”不知经过多久,在母子两人炽热的情感与欲望的强烈交流后,终于,我将我的精液全部释放在他*的穴穴中。

    “这是我第一次真真正正的跟妈妈做了爱了!”我心中不断感动的呐喊,可是我已经累得说不出话了。妈妈也是同样如此,娇柔地躺在我的胸口仍不断的喘气,也难怪,即令正在发育期性欲较强烈的我,连这次做ài已经是第三次了,难免体力不支,何况妈妈呢!

    我想浴缸中婶婶母子俩也如此吧,母亲看了我一眼,交汇地懂了我的意思,也不经“噗叱”娇笑了一声,仍还是止不住的躺在我胸膛上微喘。此时的母亲,与我做完爱爱的母亲,跟刚刚的婶婶一样,都特别娇柔抚媚。

    我下意识地解开原本母亲因为要洗澡而将头发梳起来的发夹,将她的发髻散开,也不知道我为何如此动作,也许下意识的认为女性当梳上发髻后比较成熟,真像是个母亲的形象。可是现在和我做完爱爱的母亲的身份也应该是个“女人”了吧?我想,于是想想让长发散开不是更有“女性”的味道吗?

    解开母亲的发夹后,我爱怜地抚摸起他*的长长秀发以及背脊

    妈妈渐渐恢复体力后,微笑着在我身上坐起来,也扶起了我坐着,温柔地抱住了我,并转头看向在浴缸中的婶婶她们。当我别过头去望向浴缸,才发觉婶婶和志杰她们也是用同样的姿势互相拥抱着、微笑看着我们“哇!不知道她们这样看着我们做ài多久了?”心中这样一想,我耳根子以及脸颊忽然红热了起来。

    妈妈抱着我跟婶婶她们笑着说∶“看来我们两对母子们都真正的向禁忌挑战完毕了呢!”

    “是啊!”婶婶抱着志杰,也转头回看着他,轻轻爱抚着志杰的头说。

    我跟志杰都不禁地一起脸红了不一会,大家又会心地笑了起来。

    第七章水乳交融

    婶婶笑着对我们母子俩说∶“你们母子俩怎还不进浴缸呢?不冷吗?”

    听了婶婶的话,我和母亲对视会心一笑,相互牵着手进入的大浴缸中。

    “哇,好热喔!”四个人之中,只有我到现在还仍未进入过浴缸中,不经意的对浴缸中的热气有点讶异,不过还是一股脑儿的溜进了浴缸,紧紧挨在妈妈与婶婶中间,害得作我对面的志杰堂哥吃醋的对我笑笑着挤眉弄眼抗议。

    “两位小帅哥!”母亲娇娇的笑着对我们说∶“还想继续刚刚的情绪吗?四个人一起?”

    “啊?”我跟志杰都不经意吃惊了,才刚刚爱爱过说,怎么原来他*的“体力”那么好?我好像已经不太行了。我望了望志杰,他好像也苦笑。

    “先休息一下吧?毕竟,男生的恢复能力不像我们女生”翠茵婶婶看了妈妈一眼,有点爱惜我们两个小鬼的笑着这样说。

    毕竟,我们才刚办完事,大部份的男生在这种状况,尤其还经过数次性爱之后,只怕一时都难迅速恢复体力了。

    婶婶才刚说完,忽然发觉妈妈用一种暗示了什么的眼神,好像好点话中有话的样子。

    “你该不会是想在两个孩子面前”婶婶又有点吃惊的望着妈妈说。

    “嗯嗯!没错。”他*的眼神让婶婶会过意了的样子回答道。

    “这这样不好吧?对孩子们”

    我跟志杰两在一旁都不懂她们两位有十多年交情、默契十足的长辈在打什么哑谜,我只好好奇着没头没脑大胆问∶“老妈,你们究竟是要做什么呢?”

    老妈回过头向我跟志杰两人扎了一眼,有点娇柔的不好意思笑着说∶“只是想做些动作让你们两个快点‘站’起来罢了。”

    “啊?不懂”志杰呆问。

    老妈还没回答志杰的问题,就迳自搂住了翠茵婶婶,抬起她的下巴,往她的粉唇上就这么吻了下去,但是婶婶好像却是当着孩子们的面有点紧张放不开的样子。接着两人就是相互拥吻,妈妈还不停的用熟捻的动作去摸婶婶娇嫩的乳房,动作十分火辣的样子,不过,婶婶始终不好意思脸红的四肢僵硬着。

    我跟志杰都张大嘴喊∶“原原来你们也是同性恋天啊!”“呵呵,傻孩子。”妈妈离开婶婶身上,跟我们解释∶“我跟婶婶不是同性恋,只不过”妈妈微笑着说∶“妈妈跟婶婶是打你们还没出生就一起同窗的好友,交情都好到知道对方‘需求地带’在哪里,所以偶尔,尤其当你们父亲们都不在时,会相互慰藉一下而已。”

    妈妈接着简短的解释了一下什么叫需求地带,并说明了敏感的需求地带是因人而异、随人不同之后,望向了婶婶,婶婶却仍有点紧张的说∶“这样会对小孩子有不良影响吧?万一他们日后也”

    “我想是不会的,”妈妈用充满信心的眼神看了我们一眼,微笑说道∶“他们俩那么聪明,分得清楚同性恋和同性性爱的不同,是吧?”

    妈妈也大概解释了同性恋是同性之间的恋爱行为,同性性爱则多半只是好玩而已。妈一面向着我们说着,手仍一面不停的挑弄婶婶的乳房以及浴缸水面下的阴户一带,连婶婶都已经情不自禁的被渐渐挑发,脸颊芬红,不经倒在他*的怀中开始娇喘起来。

    我跟志杰都被母亲及婶婶两人大胆的同性禁忌做ài给大大刺激,我的小弟弟马上因此又再度充满生气。眼见着妈妈与婶婶相互爱抚的动作越来越大胆激烈,脑中忽然也产生一个好玩的想法,那就是望向志杰,我也半开玩笑的将手伸向志杰,握住他水面下的小弟弟抚摸起来。

    不料志杰却被我逗得发笑,也有点抗拒,说道∶“不要啦,爆的。”推开了我。

    “真没意思!”我也觉得有点的样子,心想老妈她们到底是在搞什么?同性间哪有那种乐趣可言?至少我跟志杰两兄弟两之间要搞这种事情,直直就觉得超心的。于是,只好转向加入妈妈们的战局,开始抚摸她们俩的赤裸精灵般的胴体,我也觉得上帝创造女性那么完美的曲线身材,才是会让男人爱不释手的。

    妈妈婶婶俩见到我们都已经生气复苏,当然各自离开,转而拥抱住我们,继续爱抚我们俩起来。只不过,志杰有点嘟囔说水里太热,他泡久了真受不了。于是妈妈便提议∶“不如大家都去原来我跟志杰那间房间吧?那边是双人床,我们四个都去那边继续罗?”

    “好啊!”大家当然没有异议。

    手牵着手,四人一齐走上楼梯,沿途仍是在不停的相互爱抚中。等大家开了房门,四个人都躺在双人床上时,早已经纠缠在一起不可分离。

    我们两个小鬼也越来越兴奋,来回的不停的舔、摸着彼此他*的美丽胴体,而妈妈们也不断地给予我们我们从未想像过的刺激,尤其妈妈,在用她那灵活纯熟的舌舔完我的菊花后,甚至用食指插了进来。

    “啊”我简直沉迷在妈妈婶婶们布下的性爱迷魂阵中不可自拔。

    妈妈手指在我菊花内部不停的缓缓抽动,这,又是个完全不可思议的极度快感,我几乎已经投降状的蜷缩在他*的怀里,不自主地忸怩摆动

    就在不知经过多久的快感兴奋后,我迷迷糊糊的望向志杰一眼,他对我这被妈妈手指插菊花的动作引得笑了一笑。这家伙,想必先前和妈妈两人单独相处时就已经享受过了妈妈这招温柔的“菊花待遇”了,真令人忌妒他能比我早被妈妈插菊花。

    而在志杰还在对我乱笑时,婶婶也早已冷不防地也用她纤纤玉指也插进了志杰的菊花里面,同样的,也看到那个同样也是十三岁的好奇宝宝,不停地在他母亲怀中颤抖不已。

    今晚的所有性爱刺激,从姻亲乱伦、血亲乱伦、到目睹妈妈与婶婶两人间的同性爱抚,甚至到现在的四人群交、以及给自己亲生母亲的菊花待遇,都大大的刺激着我们两个初经人事的小萝卜头,这是以前我们想都不能也不敢想像到的,今晚却一一眷顾在我们两兄弟的身上。

    脑筋昏沉沉的我,都快要招架不住了。我们四人渐渐都不分彼此互相取悦,理智面渐渐地丧失,欲望面已经高涨到极点,激情万分的我,甚至开始又再度向志杰堂哥的小弟弟攻略了起来我是有点想报复他先前能比我早“享受”到我母亲的温柔待遇心态使然吧?顿时想对志杰他性侵犯恶作剧一下,于是迅速的抓起她的小弟弟吸吮的起来。

    “啊晓民你”不单志杰被我这趋近疯狂的举动讶异了一下,连妈妈婶婶也被我这含住志杰鸡鸡的动作惊楞了一下。我知道大家都有点讶异,只略略抬头含笑地向大家扎了一眼表示一切ok,仍没有打算停住我含住志杰的意思,继续效法妈妈婶婶们先前含住我弟弟的一切玩弄动作,很好奇、很好玩地看看能够让志杰得到什么反应。

    好玩的是,被含住的志杰,他根本就逃不了,只能任我宰割,而妈妈婶婶们似乎也默许了我现在这调皮又带性兴奋的行为,于是妈妈与婶婶分别在我们俩的背后,一手加速了我们两兄弟菊花内的抽动,另一手不断轻抚我们俩的小弟弟与任何敏感部位。

    我与志杰都达到了最兴奋的状态,两个赤条条的小男生不禁相互拥吻起来,彼此舔舐双方身上所有可碰触到的敏感部位,呼吸越发急速,我这时才知道,原来舔自己同性的胸膛也会同样有感觉的,也才有点能体会到妈妈们刚刚之所以懂得同性爱爱的心情所在。

    不过,好像妈妈跟婶婶都有点因为担心什么,而刻意不让我们两同性性爱抚行为继续下去的样子,于是妈妈既带着性的激情,又极力想冷静的跟我们说道∶“你们还太小,我也不希望你们太早接触同性间的性爱。嗯?”

    妈妈帮我们换了个新的四人群交姿势,她让我们分别面对床头与床尾躺好,只有两人的双脚能勾得到对方大腿部位的姿势,而妈妈与婶婶两人分别以坐姿就这么让自己儿子的弟弟进入了她们的穴穴中去。

    “啊!”妈妈与婶婶在进入的同时又不经意的娇喊一声。

    现在她们两个是相互面对面的坐着了,自己儿子的yīn茎在自己yīn道内的摩擦抖动,使妈妈婶婶两人也不自主的相互爱抚了起来。她们这行为,对躺在床上的我们,原本是个极度惹火禁忌的姿势,几乎就如同我们刚刚的立场般,可我却觉得她们“大人”自己怎么也可以搞起同性爱抚起来了,不是才说过我们不行吗?

    真是

    躺在床上看着她们这种大胆惹火姿势的我,在格外受这种视觉性刺激同时,我也不免嘟起嘴抗议说∶“刚刚才说我们俩不行互相爱抚,你们现在却”

    “因为我们懂得拿捏分寸啊!”婶婶略带不好意思的笑笑,不过也望了妈妈一眼,示意她们俩也别再如此同性爱抚后,于是婶婶转向过去自己儿子那边,对着志杰作“该做的事情”了。

    还有,就是我脚那边的志杰,也对我略施抗议,抗议我真不懂风情,平白无故破坏了妈妈婶婶相互做ài的惹火画面干嘛懒得理他!

    妈妈此时也翻转过来,微笑着逗弄着捏了我鼻子一下,已略施刚刚我“抗议行为”的薄惩,但是此时,母亲却忽然间不知为何地向我半调皮式的眨了一下眼睛。

    在我还弄不清楚母亲这眨眼动作究竟是代表甚么意思时,母亲已经抬起了她匀柔的臀部,拔出了我的弟弟,将它改了个方向,竟然向她的菊花那边瞄准坐了下去。

    “啊!肛交!”我大为惊喜讶异,想不到妈妈居然也肯让我“肛”她菊花,啊这又更是奇特舒服又紧密的感觉了,菊花内部肌肉比yīn道里的更为紧密,我简直兴奋得要翻了白眼,真是好奇妙的感觉。煞那间我那在先前几次早已被释放殆尽的阴囊中,好像又有新生命要急速窜出,投降在他*的菊花阵中的样子

    没多久,我才好像感觉婶婶也不甘示弱要“肛”他儿子的同时,我已经尽情一滴不剩的全释放到母亲的菊花里边了。而我才向他*的菊花投降卸甲没过半分钟,志杰也在他母亲翠茵婶婶菊花的温柔攻势下,兵败如山倒

    两个半大不小的孩子,在第一次的肛交超级快感中,马上败得一塌糊涂,爽得天上人间。

    就这样,四个情感交融的两对母子,在历经今晚无数次的激烈性爱后,疲惫不堪,累到说不出任何一句话了,只能怀抱着幸福以及满足感激的心情,而沉沉睡去

    第八章每个故事的结束都是另一个故事的开始

    “铃铃”

    在这大房间中四个赤迢迢、沉沉睡睡去的我们,不知已经到早上几点了,只觉日上三竿了吧,忽然被婶婶手机的声音唤醒。

    “喂,我是翠茵。”婶婶有力无力的惺忪回答着。

    “我是志轩啦!”是伯伯打来的电话∶“都十点了,你还没起床吗?”

    “啊志轩!”婶婶楞了一跳,说道∶“你已经回来了吗?”婶婶的眼睛仿佛露出一点恐惧的感觉,因为倘若伯伯已经快要进到这别墅大门附近的话,那我们四个衣衫不整、还同挤在一个房间内睡觉的状况可不太好解释了,我们四个都不约而同同时被吓醒而睡意全消。

    “也快了,已经过雾社村街上了,大概20分钟就可到罗。看来你们昨晚大概玩的真凶,到现在都还没起床ㄋㄟ。”手机中传来伯伯惯有的爽朗笑声。

    “呵呵”婶婶干笑着,和我们大家都不经心中卸下了一块大石头,20分钟,着装梳洗都来得及了。

    婶婶有点略带幸福的神情,和电话中的伯伯说∶“真的太忙,就别一大早就赶回来了嘛!你应该七、八点就出门了吧?真令人担心”之后的话我就听不到了,因为我跟志杰已经由妈妈领着出房门去浴室梳洗刷牙去了。

    出房门下楼梯时,心中有点感叹,昨晚的美梦,随着伯伯的回来真的醒了,就这样醒了,一切又回到原来的现实面,再也不可能再次发生我望了志杰一眼,志杰也略有所感。在楼梯上的我们俩都不经回头望了身后的妈妈一眼,又看了看房门,有些许不舍的样子。

    妈妈了解我们的想法,微微的拥抱住了我们俩,亲了我们额头一下说∶“你们俩现在都是大人罗,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罗,别忘了昨晚你们答应我们的,嗯?”

    我跟志杰憔然点了点头,回报一笑不然又能怎么样呢?这就是大人该要学会负责任的社会行为了,当作什么都没发生。昨晚一切,都当只是个美丽而永不复返的梦,才是真正负责任的行为。

    但此时,妈妈望着我们俩,温柔嫣笑,轻轻向我们眨了一眼,道∶“谁说明年的暑假,我们四人不能再回来这边渡假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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