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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集 第三章 菊径通幽

    好生洗浴了一番,纤手搓揉之间只觉所有的汗水酒意,都与身子里的疲惫一起流出了体外,南宫雪仙舒服地浸在大桶里头,只觉整个人被水温兹一得舒服已极,娇躯仿佛都软了几分,每寸肌肤都被热水烘得柔嫩起来,纤手搓揉清洗之间触感都不一样了,那感觉舒服到令她一时半刻还真是不想出来;尤其这桶子看似木制,实则伸手触摸才知不是,可非金非木,一时间也真摸不出是什么材质。

    南宫雪仙原还没发觉不对,但人虽浸得久了,桶中水温却没有半分冷却,反而愈来愈温暖、愈来愈舒服,周身毛孔都似熨得开了,想来该是这桶上有所古怪,令水温下易流失,但无论南宫雪仙怎么详细检查,都查不出有什么异样,哇一的可能性就在于桶子的材质。

    好不容易从桶中起身,南宫雪仙只觉脸上蒸得红扑扑的,心知自己的易容多半已在水中化去,她走了出来面对镜子,小心翼翼地将易容用物补了回去,这才开始着起衣裳来。只是着衣之前,还得用布条仔仔细细地把胸前缠好,这倒真是件大工程,谁教南宫雪仙虽是年轻,可自被燕千泽破身之后,身材曲线益发显得前凸后翘、妩媚撩人,加上前面连番被盛和与常益所污,虽令南宫雪仙心痛欲死,但在阳精滋润之下,曲线愈发傲人,虽说还比不过燕千泽床上妙雪那般丰腴高耸。却也称得上女中豪杰了,连带着平日的伪装也愈来愈艰难。

    但就算南宫雪仙不愿意,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体内的阴阳诀在云雨之中也吸取了两人不少精元,不只身体发生变化,连体一内功力都增加了不少,她便是心中恨怨难忍,可已经进入身体里的东西,短时间内却是排不出去了。

    本来南宫雪仙下山之时,虽是换了男装,却没顾及缠紧胸部这等麻烦事,反正都裹在衣内,稍稍压紧些该当就不会露馅,反而足缠紧了双峰时只觉胸中窒闷难当,别说与人动手了,就连走路都觉得不舒服,南宫雪仙虽知此事必要,却是刻意忘却;直到那日与高典静纠缠之间,竟不小心被她摸到胸前,女子胸前的美峰与男人的触感全然不同,就算男子胸肌厚实,也没有女人那般既坚挺又柔软的特别触感,高典静一摸便知,为了怕一个不小心又露出了破绽,从那之后南宫雪仙浴罢着衣时的第一件事,就是用布巾将胸前缠紧,那不适感也渐渐习惯了。

    虽没把向来的服装穿好,只换上了小厮送来的换洗里衣,但胸部缠得紧了,头发也细细扎住,在镜前转了个身,身段容颜看来与男子一般无异,就算热水洗浴之下肌肤娇润,但在宫先那张冶淡的脸孔配合之下,最多也只是跟那些下人一般多了几分阴柔气息,从外表完全看不出来是个女儿家。南宫雪仙这才放下了心,想来时刻已晚,接下来自己好生入睡,就算朱华襄酒兴发了,又来寻自己暍个回笼酒,即便他撞进房里来,自己该也可以瞒得过他。

    仔仔细细地装扮好了,确认绝对不会露出破绽,南宫雪仙这才放下心来。朱华襄风格豪迈,虽是初识却与自己极为亲近,一点没有儒生文上扭扭捏捏的感觉,虽说这样的人较好说话些,但肢体接触的可能性也大得多,南宫雪仙不得不更加小心,生怕一个失误便露出破绽来,到时可就不好说话了。

    朱华襄可不是高典静或顾若梦,没那么容易帮自己保守秘密,何况以他那般豪迈的模样,只怕也是个藏不住话的人,要他保密只怕比心直口快的香馨如更令人下放心呢!

    坐回了床上,只觉整个人软绵绵的就想睡下,毕竟是果了几天,方才洗浴之间把累积体内的疲惫都挤了出来,现在浑身酥酥软软,只想好生睡上一觉,伸手抚着那绸缎一般触感的被褥,直到现在南宫雪仙才知道,富贵人家究竟是多么享受的一回事,光连那看似不起眼的被褥,触摸起来都这般舒服的感觉,还只是碰触已然如此,当真把身王畏在里头睡上一晚,早上起来只怕是千方百计的赖床,想下床部难了。南宫雪仙又是喜欢又是害怕,就连燕千泽那儿都没这等享受好物,若自己真的爱上了这种床被,以后没有了可怎么办?总不能向朱华沁讨要这种东西吧?

    正当思索之间,只听得门声轻响,南宫雪仙起身开了门,只见朱华襄就在门外,一身衣裳与自己相去不远,只是蔽体里衣,去了外头衣裳的掩饰之后,愈发显得骨架大了,在她眼前犹似巨人一般精壮强悍,相较之下来华沁就显得瘦弱多虽说睑上仍不免被酒意染得红通通的,可从还未全干的头发、清洁干净的外表,加上这等装扮,在在可知朱华襄也已洗浴过了。照说夜色已深,洗浴之后该当睡下了,他怎么会穿着这等居家衣物走到这儿来?难不成难不成想和自己这新认的小兄弟抵足而眠?

    虽说南宫雪仙也知道在男子当中这算不得什么,便是戏曲说书里头,古代的英雄豪杰也有此等同眠共食的记载,但她终是女子而非男身,这么做哪里受得了?何况就算外在装扮再无懈可击,一旦同床共寝,厮磨之间要露馅可是太容易了,万万要不得啊!

    “谷谷主你”见宫先瞪大了眼,张口结舌间竞似再说不下去了,朱华襄嘿嘿一笑,大大方方地走进房来,宫先为他所慑,竟是无法出言拒却,退了两步后再挡不住他,只见朱华襄连头都不回,反手就把门关上了,大手过来便将他的手捏住了,一双眼只在宫先身上逡巡,便如初见时那火辣灼烫的眼神,似是仅仅眼光扫动,就可以把人的衣裳给尽情剥去,宫先不由又退了一步。

    只听得朱华襄充满火热的声音传进了耳内“朱颜花虽是本谷之宝,也算不得什么,不过本谷主没什么喜好,就是爱龙阳之癖,宫兄弟看来不甚知此等事,不过也没关系,你放松心情陪本谷主一晚,好生尝试尝试其中滋味,明儿一早本谷主便将朱颜花双手奉上,不再留难,如何?”

    感觉纤手被他大手揉搓之间,一股异样的感觉从手上传来,虽是不知他所谓龙阳之癖是什么东西,但看到他的眼光,想到谷中的异样,还有那些小厮阴柔的气质,南宫雪仙也是冰雪聪明女子,一窍既通百窍便明,芳心电闪已猜到了大概。

    朱华沁所说什么断袖分桃,与朱华襄口中的龙阳之癖,顿时都联想到了一处:没想到朱华襄竟好男宠,这倒真大出南宫雪仙意料之外了。想来含朱谷那些小厮大概个个夜里都是朱华襄的床上玩物,日夜浸淫之下才会养成了阴柔气质,朱华沁早知自己前来求药,必会被朱华襄如此要求,才会要自己忍耐,原来真煮却是如此!

    不过男子间行此事倒不像女子那般重要,床笫之事对女人面言关乎名节,生死事小失节事大,可不是轻易能提在门边的条件;但对男子而言,却是不怎么样,虽然强行上马仍是为人下齿之事,但若你情我愿,对男子面言无关什么名节归宿,倒真算不得什么,武林中好銮童者也不是没有。

    朱华襄这条件虽有些过分,但对男人面旨倒还可考虑,怪不得朱华沁虽吞吞吐吐,倒也没阻止自己;偏偏南宫雪仙却是女子之身,菊穴被开也是一种交合之法,想要她点头绝不容易。

    朱华襄的要求入耳,南宫雪仙又羞又臊,本能地便想开口拒却,但仔细一想,到口的话又吞了回去。本来以女儿家的心理,即便朱颜花是关系对付仇敌的要紧之物,若换了破身前的南宫雪仙,该当不会答应此事,连想都不会去想但在山上时被燕千泽破了身,加上下山之后,南宫雪仙身子早污了,若只盛和一次还可推说是不幸失足,后面常益之事,却实实在在将南宫雪仙的抗拒之心整个打消了。

    污了一次还只是单纯失足,污了两次义算什么?反正都污过了,再多几次义有什么差别?难不成不答应这一次,自己就可以回到干干净净的身子了吗?细细想来南宫雪仙不由心痛,却又有一种彻底放开的解脱感觉。她咬着牙,艰难地点了点头,伸手扇熄了烛火,房中登时只剩月光“这宫某答应就是只是只是宫某不知此事还请还请谷主施为就是”

    “这是自然”

    好不容易等到宫先答应,朱华襄不由心中大悦。虽说武林之中男子远较女人放得开,但说到变成嬖童给人淫弄,却也不是雄风劲气的武林男儿所愿受的。

    只是一夜之后,两人就此分道扬镳,也还真称不上成为嬖童;何况这回是宫先有求于己,朱颜花又是含朱谷才有的宝贝,别处绝找不着,自己既是只有这么点兴趣,他也没有讨价还价的本钱,只是朱华襄原也没想到,宫先表面冷淡,竟是这么快便点头答应,想来这朱颜花对他而言确实是很重要的了。

    微颤的脚缓缓爬到床上,俯在柔软的被褥之间,一副任君品尝模样的南宫雪仙只觉羞意难当,尤其失策的是她虽然弄熄了烛火,但今夜月光特别明亮,房中洒落一地银华,虽没有烛火那般明亮,却别有一番风味,但事已至此,她又能怎么办呢?微颤的腿微微分开,银牙紧咬枕巾,南宫雪仙心中说不出的紧张,一小半是因为菊花就要被开,大半却是心中惊怕,深怕会被朱华襄看穿自己的女儿身,到时候也不知会怎么样,是好男风的他干脆就放弃自己了呢?还是朱华襄欲火高燃,明知自己是女子还是先攻破菊花蕾处再说?南宫雪仙心中实没有半点把陧。

    “别别脱光了裤子裤子就好”感觉床笫轻摇,朱华襄也已爬了上来,他身躯雄壮,上床时只觉床褥都是一震,震得南宫雪仙的心坎也荡动了起来。她咬住枕巾准备承受接下来的痛楚,口边咿咿唔唔地轻吐出呻吟,感觉全然不像武功高明的剑客,反倒跟含羞忍怯在床上任凭宰割的兔儿相公没个两样。

    全没想到这等声音会从他口中吐出,虽看不到宫先现在表情,但光想到那强忍的声音,配上他那冶淡漠然的脸,强烈的反差便剠激的朱华襄肉欲更旺烧了起来。

    宪宪翠翠的脱衣声音传了过来,加上衣物扔到外头地下的声音,即便没有抬头,也感觉得到背后的朱华襄正自宽衣,南宫雪仙更为紧张,腿脚间都不由发颤,虽是极力不去想,脑中却不由浮起了一幕恼人的情景,她仿佛可以看得到身后的朱华襄是如何精壮,肉棒是如何强硬,也不知那些小厮是如何承受的,毕竟菊花蕾乃是旱道,不像幽谷那般容易动情湿润,不习惯帅自己也不知是否吃得消?

    想到自己就要被肉棒攻破菊花要地,南宫雪仙没来由地紧张着,心跳愈来愈快,不由将被褥都给惊动了,微微的颤动传到了后头的朱华襄身上,他轻轻按着眼前宫先的臀上,触手只觉紧翘弹性,光触感都是人中极品,不由更是心动“宫兄弟放心会很舒服的”

    才怪呢!心中反驳,嘴上却不敢出声,南宫雪仙认命似地轻拱雪臀,任背后的朱华襄解去腰带,将裤子褪了下来,莹白如玉的雪臀登时映入朱华襄眼中,只听得他一声轻叹,似是非常满意般的伸手抚揉,如此赤体相摩,感觉上比方才被他隔裤搓弄时还要来得刺激,大手揉动之间南宫雪仙只觉非但没有平静下来,反而更是紧张,雪臀在他眼前不由自主地轻抖着,晃得朱华襄眼中都是一团白花花的。他一边赞着宫先真生了个好臀,一边轻压住他,歪让宫先有逃脱的机会。

    “唔真是好漂亮的屁股宫兄弟生得真是不赖;”一边轻抚着,一边不由出口称赞,朱华襄真有种爱不释手的冲动。他生好男宠,反而是与女子的经验不多,自有情欲之思以来也不知有过了多少男宠,虽称不上环吧燕瘦,却也是各种类型的都见识过了,但像宫失这般漂亮浑圆的臀型却是他生平少见,洁白得犹如雪块云团凝结而成,触摸之时紧翘中自有柔软之处,这般手感前所未见。唯一令他有些不解的,就是这美丽的雪臀未免稍梢大了点,以轻灵流动的剑客而言未免有些不便,他用过的男宠臀型可都要小得多,不过这大概也只是个人特征吧!

    “哎”身子一阵轻抖,南宫雪仙只觉心儿狂跳到差点要从胸腔里眺了出来。朱华襄表面粗豪,可床上的他看来也不是不解风情之辈,当他粗大的手指湿润地叩进了菊花蕾,缓慢而强力地搓揉着菊穴口时,南宫雪仙忍不住浑身颤抖,菊花蕾更是本能地收缩起来,偏偏背上被他大手压住,此刻已是肉在砧上,任其宰割,虽知他是打算揉软了自己菊穴香肌好方便肉棒进出,但早知菊穴要破,她再无法反抗,加上朱华襄手上也不知沾了什么,湿漉漉的又不像是水,油滑滋润地将菊花办上抹了个遍,湿润处渐渐融人体内,只觉紧致的菊花蕾渐渐酥软、渐渐敞开,娇羞无伦的心竟渐渐浮出了一丝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期待,偏偏随着他的手指滑动,菊花蕾渐渐绽放,她的丰臀也款款轻扭起来,心里那丝期待愈来愈强烈,羞得她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思差不多了”

    感觉身下的宫先那窄紧的菊花花办吸住了自己的手指,朱华襄不由轻轻抽chā起来,异样的刺激只令宫先身子颤抖不休,可初绽的菊花蕾却亲密地吸紧了自己的手指,在在透出了他的需要,朱华翠心中不由大喜。菊花蕾处终不若女子幽谷,女子破瓜还要痛个两三天呢!菊花处自是更为难挨,宫先今夜开了菊蕾,明儿个是想也别想走了,至少得在自己的床上待个两三闩。

    这般完美的雪臀云股自不能玩个一次算完,他轻轻伏低了身子,在宫先耳边轻语着“宫兄弟放轻松本谷主这就来了会有些痛不过边痛边快:比一般女子还爽呢”

    没想到这等不堪入耳的话会从燕千泽以外的人口中传到自己耳里,想到了他,南宫雪仙心中又羞又痛,偏又隐隐有些背叛的刺激。她咬牙不应,纤腰微微拱起,雪臀轻扭,无言地回应了他的话,那模样令朱华襄欲火更炽。

    他拔出手指,双手托住宫先浑圆紧翘的臀办,令他双腿大开,才刚被自己搓揉出一阵晕红的菊蕾,正美丽地等待着自己的开采。他低喘一声,挺起了腰,南宫雪仙只觉男人的肉棒火烫地烧开了自己圆臀,带着无尽的火焰,一点一点地穿进了菊蕾当中。

    火烫的肉棒与手指岂可相提并论?虽说朱华襄相貌粗豪,连手指也较常人大上一圈,可与肉棒相比之下也是小巫见大巫,南宫雪仙只觉菊肛被肉棒一点一点地顶开、一点一点地撑饱,像是要被撕裂一般甚是痛楚,她虽也尝过破瓜之事,但那时幽谷早被燕千泽与妙雪联手弄得心花怒放,即使被插入也是痛中有快;菊花蕾既不像幽谷那般湿润,朱华襄的手段也不像燕千泽那般巧妙,南宫雪仙的痛楚自足更胜以往,若非事先朱华襄已揉得菊花花办渐开,她早要承受不住,即便如此她仍是本能地挺腰欲避,却被朱华襄在臀上捏了一把,痛楚酥软之间喉中声声哀吟、却是再也逃不开了,只觉他继续挺进,她也只能轻轻晃扭雪臀,以助朱华襄款款深入、直至没顶。

    虽说朱华襄全根尽入之后便即停住,连动也不动一下,只享受着窄紧的菊花蕾那紧紧吸啜,似是一点不肯放松,肉棒被吸紧得像是随时要窒息的快意,但身下的南宫雪仙却觉那插入的过程犹如无穷无尽。

    他虽是不动,但肉棒挺挺地将她撑开,痛楚却是愈来愈甚,虽说一心强忍,却已渐渐忍受不住,不由唔的一声,轻软无力的声音自枕间闷闷地传了出来,还带着点哭声“好好痛好痛啊谷主求哎求求你吃吃不消了真的饶了饶了我吧”

    “不唔不要紧一开始都是都是这样的慢慢来等习惯之后唔好紧等习惯之后就舒服了”

    知道第一次总会如此,朱华襄倒不觉怎地,虽说没有想到宫先会这么快便痛楚求饶,似连泪水都出来了,但他的脸埋在枕间,听来难免有些模糊,恐怕还是自己听错了吧?他看看插得也够深了,不由轻声抚慰起宫先来“思真的很紧哎小兄弟唔小兄弟放心我我就慢慢要开始了会有点痛可是渐渐地会愈来愈舒服知道吗?”

    咬紧了牙,虽说有过了破身的经验,心知愈紧张愈糟糕,她勉力放松娇躯,让雪臀不至夹得那般紧,但南宫雪仙仍是不敢稍动,只怕会愈动愈痛。没想到此刻插入菊蕾的肉棒却动了起来,朱华襄双手按住她臀办,不让她痛楚挣扎,只是虎腰上提下入,肉棒缓缓动作起来。

    直到此刻南宫雪仙才感觉到,朱华襄事先的准备只怕还不只此,他不只先用手揉得她菊蕾也软了、花瓣也开了,连肉棒上头似都事先抹了什么,既润且滑,插入时虽是撑得她股间生疼,可那多半都是撑开时的感觉,肉棒在体内抽chā磨动之间,却感觉不到怎么痛楚,反倒是润滑的感觉渐渐强烈。

    而且说来也奇,朱华襄下身动作之间,肉棒虽插得南宫雪仙愈来愈痛,比刚才还要痛楚难忍,但抽chā之间却是一股股奇妙的快意直冲芳心而来,尤其薄皮相连的幽谷之中更是涌现着快感,仿佛那力道也透了进去,里头却是愈觉空虚。

    菊花被抽chā撑饱的满足混着幽谷饥渴的空虚,感觉极为诡异强烈,惹得南宫雪仙竞渐渐呻吟出声,雪臀款款扭挺轻送;见宫先如此朱华襄知他已动了兴,抽送中不由愈发快意,虽称不上狂抽猛送,却也力道十足,次次插到尽根。

    痛到了最深处便转而为快,剧烈的痛楚混着巨大的快感,加上女儿家幽谷中的空虚饥渴,混而成为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强烈地席卷了南宫雪仙周身,那感觉与山上与燕千泽上床之时的感觉虽是大有不同,却也各擅胜场,说也说不清哪边更厉害一些。被那强烈感觉冲击的她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若非是痛感还占了大半部分,只怕那种滋味真令她要哭叫放声了呢!若非一张脸儿仍羞怯地抑在忱中,传出来的声音模模糊糊的颇为失真,只怕身为女儿身的秘密早要暴露出来。

    见宫先这般投入,隆臀扭摆轻摇,晃动着欲迎还拒,雪股之中夹吸间充满力道,夹得朱华襄也渐渐想射,他虽也练过持久之术,但男风最重的不是持久,而是那种感觉,何况宫先又是头一次享得此味,他也不想太过火,背心酥麻处一声低喘,朱华襄抵紧了他,将精液狠狠射出,火烫的滋味犹如电殛般打在菊蕾深处,刺激得令南宫雪仙竟也登上了高潮,美妙的哭声隐在枕里,酥软酸麻的身子再也动弹不得,高潮的滋味与以往的感觉那么不同,又那么厉害,泄出的阴精汹涌澎湃地自幽谷中溢出,流得身下一阵波涛,她也已娇躯剧震,软趴趴地瘫了下来。精液尽射,朱华襄只觉舒爽无比,满足间伸手一摸,只觉宫先臀下床褥已湿,一波温润的感觉袭上手来。他原还不觉怎地,只以为宫先菊花开处,刺激到宫先的肉棒也有了感觉,竟与高潮的感觉一般强烈地射了出来,只是着手处的感觉与一般精液丈是不同。还以为宫先天赋异禀。连射出的精都与众不同。

    他心中暗笑,大手在宫先臀下缓缓游动,逐步逐步地向宫先已然瘫软的身子进发,触到他腿间时宫先虽是身子一震,似有所觉,但刚射过的他似较自己还要下济,竟是连动都动不得了,朱华襄不由一笑,大手再摸,本以为会摸到一根刚刚射过还没软下来的肉棒,却没想到大手到处,摸到的竟是一线柔软的蜜缝,若不是宫先一声呻吟,他还以为自己弄错了呢!

    不过宫先这声呻吟,也真令朱华襄感到不对了。方才他激情之中,全身的感觉仿佛都集中在被菊花蕾紧夹的肉棒上头,宫先的句句哼喘、声声轻吟,虽令他愈听愈爽,胯下肉棒愈发坚挺,却也是听过便算,没真的去细辨他的声音;现下云散雨收,虽说整个人都沉浸在那舒放的快感当中,但耳目也渐渐恢复了平日的灵通。

    宫先声音入耳,朱华襄敏感的耳朵已听出了不对,这声音轻柔软细,全然不像宫先平时发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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