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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中逃走了;在流亡过程中,兄弟暗中积蓄力量,终于在第十三年与难敌展开俱卢之野大战,双方参战兵力达180万,最后只剩下十个人生还,几乎同归于尽。

    满目疮痍中,坚战最后称帝,此后五兄弟心灰意冷,在传位给弟弟阿周那的儿子继绝后,五兄弟遁世,出走大雪山,最后死于途中。这个故事与夏后启和益,以及太康兄弟的故事惊人地一致!这说明夏后启、后益的《五子之歌》所反映的历史与古天竺的《摩诃婆罗多》的主要情节所指是同一件事!《五子之歌》是《摩诃婆罗多》主要情节的简化版!《摩诃婆罗多》反映的也是上古历史。只不过《摩诃婆罗多》将公元前3100年至公元前2000年以来的全部历史揉合到了一代人坚战的身上。

    这就是《五子之歌》与《摩诃婆罗多》的最大区别。同时据《摩诃婆罗多》记载,坚战在位三十六年,后传位于继绝。而据《古本竹书纪年》记载的是的益干启位,启杀之。即位三十九年,亡年七十八。《古本竹书纪年》或许将司马迁所说的居丧三年也算在内,减掉这三年,正好是《摩诃婆罗多》中记载的坚战在位年数36年。所以《摩诃婆罗多》中的坚战主要地近似于中国古史中的夏后启事迹。《摩诃婆罗多》记载的坚战五兄弟揉合了中国史册记载的帝舜、大禹、夏后启及太康兄弟的事迹,它是一个复合体。我们不应将坚战框定为舜帝、大禹、夏后启或太康中的任何一个,虽然事迹以夏后启为主,但反映的其实是一个整体,即般度族。而持国、难敌则是俱卢族。掌握了这二点就行了。

    其实这二者就是巴蜀的音译。蜀在上古与的竹同音。在南方有的方言中,蜀、竹、度是同音字。般、巴同音。所以般度族就是后世的巴蜀。同时,音同宝敦,宝敦就是现在发掘的宝墩法理一带所在地。宝墩,就是般度、巴蜀的音译词。而持国一族的俱卢族,就是《山海经》中的彩桥国的音译词,实际上是一个国家。据《山海图》和《海经方国》复原图,俱卢族实际上就是《山海经中次十一经》倚帝山的狙如族。据《山海图》复原图,其地在今贵州东南部。根据《摩诃婆罗多》,夏后启坚战、后照属般度族,也就是巴蜀族。

    所以夏后启失国应是逃到了巴蜀宝墩一带!并在宝墩积蓄力量十二年,最后联合其它国家与伯益及其盟国展开了上古世界大战。最终夏后启战胜伯益称帝。由此可见,伯益所在的贵州应该就是大禹的都城所在。俱卢之野大战后,夏后启又派兵征服了四方。据《山海经》,夏后启到达了两河流域、兴都库什山脉,在兴都库什山脉的大运山舞九代。由这一点可以肯定,大禹和夏后启实际上统治了整个亚洲包括北非!据此分析,大禹横跨亚非拉的夏朝大帝国都城要么在现在的绵阳,要么在贵阳!

    以时间推理,既然巴蛇吞象,是不是隐喻着逃到川西的夏启成为巴人吞并了象城湘?这也就是《摩诃婆罗多》说的俱卢之野大战。俱卢之野就是狙如之野,据《山海图》复原图,其地就在现在的贵州东南和湘南一带。引申得出,国都和九鼎是在一块的。夏后启战胜伯益后自然得到了大禹九鼎。此时的夏后启必然面临两个选择,要么迁都,要么迁鼎。夏后启是怎么做的呢?据《博物志》卷九记载的昔夏启筮徙九鼎,启果徙之。根据历史,之后夏启放弃阳翟,西迁到大夏,建都安邑。此后,又因为启破坏传统习俗的篡夺行为引起一些部落的不满,尤其是那些实力雄厚,同样觊觎联盟最高权位的部落首领,以有扈氏为代表,公然表示不服从姒启作新的领袖,有扈氏是当时一个强大的部落或酋邦。传说大禹时就曾发生过“攻有扈”,“以行其教”的战争。这是一场权力之争。夏启伐有扈,在一定意义上可谓是禹伐有扈的继续。通过甘之战,击败强有力的有扈氏,消除了华夏族内的反对势力。可是在位晚期,发生了武观之乱,以至政局动荡。他一生四处征战,最终病死,葬于安邑附近。所以,夏后启肯定是迁九鼎了。

    问题是夏后启能迁多远。周灭商时,在平原地带迁商鼎时才迁了不到35公里。伯益在贵州东南,那可是高原山区。夏后启又能迁多远,所以夏后启即使是迁鼎,也必然就在倚帝山附近。而且他很可能像周初那样,另营新都。这个新都可能就是斟寻。据古本《竹书纪年》的桀居斟寻。可见到夏朝末年,夏桀是居斟寻的。斟寻在哪?考古学界和历史学界挖遍了华北,就是不见夏朝踪影。其实,夏朝起源于中国南方。斟寻,源于帝喾之子仲熊所封国。仲熊、斟寻与《山海经》中的张宏、穿胸实为一国,上外神文实属同音互译词。据《海外南经》,穿胸在殴亩妫国在贵州一带,所以,仲熊、张宏、斟寻、穿胸其实就在今天的云贵以东,即湘南、赣西、两广一带,而且夏代的斟寻很可能在湘南与两广之间!

    从《山海经》和《摩诃婆罗多》可知,大禹时文明的中心并不在中原而禹居阳城,阳城要么是贵阳,要么是绵阳,总之在大西南和中国南方巴蜀!甚至后来的楚国正位于苗蛮故地,楚人继承了苗蛮的许多文化内容。战国时期,屈原在《楚辞·天问》中问道:“一蛇吞象,厥大何如?”这个蛇就是巴蛇。后来,在当地仍保持崇蛇风俗的情况下,还为巴蛇修墓、建庙。而另一条修蛇回到了蜀地。古蜀地的四周便因崇山峻岭、高峡幽谷的阻塞,人烟稀少,与世隔绝。当传说中的黄帝,以及尧、舜、禹相互禅让,随后代代相继至夏、商、周三朝,开辟了华夏文明的正脉源头的时候,古蜀文明也与之相伴,在这块封闭的土地上随光阴的流逝和世相的更迭潜滋暗长,并以神秘瑰丽的三星堆文化和金沙遗址为证,形成了与中原文明性格迥异的古蜀文明。羲和、常羲原本是古蜀的两个古神所属部落,帝俊娶这两古神首领的女儿为他掌管天文,因那时尚无姓氏,只有跟国而姓,所以称羲和、常羲。“金乌西坠,玉兔东升”,“金乌”就是太阳。这可真是大跌眼镜!

    真的是这样的吗?为什么《穆天子传》说周穆王的东游于黄泽,宿于曲洛。丙辰,天子南游于黄□室之丘,以观夏后启之所居。乃□于启室,天子筮猎华泽,其卦遇讼乃宿于黄竹。天子梦羿射于涂山,祭公占之,疏□之□。乃宿于曲山。壬申,天子西升于曲山。□,天子西征,升九阿,南宿于丹黄。斋。戊寅,天子西升于阳□,过于灵□井公博。乃驾鹿以游于山上,为之石主而□实干。乃次于洹水之阳。吉日丁亥,天子入于南郑从《穆天子传》的这段记载来看,夏后启却是居于南郑附近啊?这怎么解释。

    南郑在哪,一可能是现在陕西南郑,二是可能是巴蜀南充,三可能是巴蜀阗中。其实《穆天子传》中的夏后启之所居是夏后启复国前的所居,不是复国后的国都所在。复国后夏之都城就在斟寻,即黔东南湘西赣西一带。这才是真正的夏朝国都所在!历史学界和考古界整个找错了方向。俱卢之野大战是夏后启复国的转折点,这段历史发生在公元前2100年左右。俱卢之野,在《山海经》中就是的狙如之野。其地就在《中次十一经》倚帝山一带。《中次十一经》载的倚帝之山,其上多玉,其下多金。有兽焉,状如鼣鼠,白耳白喙,名曰狙如,见则其国有大兵。倚帝,就是益帝即益的音译;这里的白耳,神文就是伯益,实为伯益的图画表音;狙如也是俱卢的音译而见则其国有大兵,表明了这里曾经是大战的地方。

    这里就是夏后启复国的主战场。据《摩诃婆罗多》记载,有18个国家,共180万兵力参战,战争蔓延到了西亚黑海一带,双方使用了很多神秘的武器,最后同归于尽。这完全是一场4000多年前的世界大战!俱卢之野大战,亚洲几乎被毁灭,只剩下寡妇和老弱病残!幸存下来的人流传下了这段历史。在中国,散见于历史典籍中,在天竺,则被汇编成了《摩诃婆罗多》。这场大战几乎将人类打到了石器皇朝!文明从此倒退!

    三星堆遗址共出土6株青铜树,修复后的一株大青铜神树高达3.96米,上端已残损,上有枝、叶、花果,枝间和枝头立有九鸟,挂有龙、刀、剑等物,与《山海经》所记建木、若木形象十分相似。青铜树实际上是羲和、常羲设置在“石阵”──天文观测站中的座标。文献记载成都平原上的“石阵”,正是古巴蜀人按照《山海经》中的山系建立的天文观察站!因此,“巨石阵”就是《山海经》中山系之日出日落具体山峰的浓缩图,从地球绕日自转的黄道与赤道交角之变化,推演夏、冬之交替。

    《海内经》云:“有九丘,以水络之:名曰陶唐之丘、有叔得之丘、孟盈之丘、昆吾之丘、黑白之丘、赤望之丘、参卫之丘、武夫之丘、神民之丘。有木,青叶紫茎,玄华黄实,百仞无枝,有九欘,下有九枸,其实如麻,其叶如芒。大暤爰过,黄帝所为”。这山环水绕之势的九丘,就是上古蜀人以九帝王命名的观测天文的九大石柱。古蜀人不仅引水环绕石阵,而且石阵之中心还置有青铜神树,以树为座标,枝上之鸟为准星测定方位。金沙遗址出土的“太阳神鸟”中的4只逆向飞行的鸟,与《山海经》记载的“使四鸟”和“金乌负日”的神话传说以及太阳神鸟和太阳神的崇拜有关。这和三星堆文化中的“崇鸟崇日”习俗是一脉相承的。

    三星堆遗址出土的考古材料中的众多“青铜鸟”、“圆日形器”和有着10只鸟的“青铜神树”,以及《山海经》等文献记载中的“十日神话”的传说等,无不说明了上古蜀人就是“崇鸟崇日”的民族。上古时代的成都平原,正如同汉代中原人淮南王刘安所说的:“昆仑之丘,或上倍之,是谓凉风之山,登之不死。或上倍之,是谓悬圃,登之乃灵,能使风雨。或上倍之,乃维上天,登之乃神,是谓太帝之居。扶木在阳州,日之所罢。建木在都广,众帝所自上下,日中无景,呼而无响,盖天地之中也。”淮南王刘安所说的“太帝”,即《山海经》中的至上之神帝俊,帝俊又是巴蜀自然之神。把这一段与《山海经》的叙述对照起来看:讲的就是太阳运行的一种自然规律。两千多年来,这一过程始终被蒙上了一层神秘幕布,留下了充满神奇和荒诞色彩的传说。

    《山海经·海内经》说:“西南黑水之间,有都广之野,后稷葬焉。爰有膏菽、膏稻、膏黍、膏稷,百谷自生,冬夏播琴。鸾鸟自歌,凤鸟自舞,灵兽实华,草木所聚。爰有百兽,相群爰处。此草也,冬夏不死”。郭璞注云:“其城方三百里,盖天地之中,**所出也。”建木,“正立无影,疾呼无响”,这应是鱼凫王都城——三星堆遗址出土的通天树的渊源。都广之野在北纬31°,虽不会出现阳光垂直照射现象,然而,古今黄赤交角却不同。“太阳系九大行星自转轴倾角有相当的离散性,一般认为系行星形成晚期受到不规则的大星子撞击的结果。近年科学家根据地质时期的生物分布,推测在地球形成以后,地轴倾角仍发生过多次大的变化”。也就是说:帝俊与他的两位妻子羲和、常羲一起在这“日中无景,呼而无响”,“天地之中”的都广之野的“石阵”──天文观测站里,以凭青铜树为座标来观测天地的。由传说中帝俊、半人半神的人物蚕丛、柏灌和鱼凫所开创的古蜀王国,后又经历了杜宇、鳖灵两代蜀王的开疆拓土和安民冶水,一举奠定了蜀国开明十一世王朝的漫长统治,所以,修蛇故事和巴蛇故事讲的虽然都是羿斩蛇于洞庭,是一回事,但两个故事流传的地区不同,表现的感情也不相同。

    从历史文献和风水地脉情形推测,帝俊生禺号,禺号生淫梁,淫梁生番禺,是始为舟。番禺生奚仲,奚仲生吉光,吉光是始以木为车。少暤生般,般是始为弓矢。帝俊赐羿彤弓素矰,以扶下国,羿是始去恤下地之百艰。帝俊生晏龙,晏龙是为琴瑟。帝俊有子八人,是始为歌舞。帝俊生三身,三身生义均,义均是始为巧倕,是始作下民百巧。后稷是播百谷。稷之孙曰叔均,是始作牛耕。杜宇传帝位给鳖灵,鳖灵把帝位传给自己的子孙。后来,他们又把首都迁移到成都。商王朝战胜夏王朝之后,对夏遗民进行了疯狂的镇压,而殃及到巴蜀。有关黄帝其他支系,司马迁《史记·五帝本纪》中曰:“黄帝二十五子,其得姓者十四人。”

    《国语·晋语四》有相同说法:“四母之子别为十二姓,凡黄帝之子,二十五宗,其得姓者十四人,为十二姓:姬、酉、祁、已、滕、葴、任、荀、僖、姞、儇、依是也”。所谓“黄帝二十五子”,实际上是以黄帝部落为母族,从中分裂出来的二十五个子氏族,得姓者为十二姓,这些姓的后裔,在殷商、西周、春秋、战国时期,都还大量存在。周武王伐殷纣后,分封“黄帝之后于祝。帝尧之后于蓟。帝舜之后于陈。大禹之后于杞”。黄帝的后裔中有一位被封在巴地巫臷国。

    《山海经·大荒南经》有载:“有臷民之国。帝舜生无淫,降臷处,是谓巫臷民。巫臷民朌姓,食谷,不绩不经,服也。不稼不穑,食也。爰有歌舞之鸟,鸾鸟自歌,凤鸟自舞。爰有百兽,相群爰处。百谷所聚。”传说巫臷的首领是帝舜的儿子,可知虞夏之际已经有巫臷这个巫族部落了,在那里简直是一个世外桃源:耕地虽少,却为“百谷所聚”。人民不耕不织,而衣食有余。山谷多有森林,富有鸟兽,其人也不狩猎,自然就有肉食。还让那些鸾凤们成群结队,载歌载舞。巫臷国依靠生产、贩运食盐,所以“不稼不穑”,生活才如此的富有。因为楚国和巴国都仰仗其盐,所以这样一个小国便能在大国夹缝中生存数百年。大约在楚平王时,楚国夺去了原属巫臷国的郁山盐泉,同时与巴子暗契,许巴国兼并了巫臷国为交换条件,这样巫臷国未进入战国之世,便被灭亡了。

    禇少孙说:“蜀王,黄帝后世也。至今在汉西五千里,常来朝降,输献于汉。”在先秦《世本》亦有:“蜀无姓,相承云:黄帝后世子孙也。”这里已经明确地说明,古蜀国的统治者的后裔在汉代还存在。古蜀部落首领蜀山氏、西陵氏不仅与黄帝同时,而且还有亲缘关系。唐张守节《正义》引《谱记》说:“蚕丛国破,子孙居姚、嶲等处”。汉时蜀王子未必是蚕丛氏的后裔,可能是开明氏被秦灭后,蜀王子安阳王途经姚、嶲留居的蜀人。《山海经·海内经》上说:“黄帝妻嫘祖生昌意,昌意降处若水,生韩流。韩流……取淖子,曰阿女,生帝颛顼。”司马迁在《史记·五帝本纪》中写道:“黄帝居轩辕之丘,而娶于西陵氏之女,是为嫘祖。嫘祖为黄帝正妃,生二子,其后皆有天下:其一曰玄嚣,是为青阳,青阳降居江水。其二曰昌意,降居若水。”

    按照《山海经》传说,蜀国上古史是直接与黄帝相联系了,蜀人是黄帝的一脉后代。《列子》卷二说:“黄帝即位十有五年,喜天下戴色。”《国语·晋语》载:“少典娶于有蟜氏,生黄帝、炎帝。黄帝以姬水成,炎帝以姜水成,成而异德。故黄帝为姬,炎帝为姜。”据此,黄帝与氐羌同源,原居西北。中原文献中黄帝最早见于战国时代齐威王时《齐侯因錞》的铭文,称“绍统高祖黄帝”。其时田(陈)氏已篡齐,陈祖为虞帝,与黄帝有亲缘关系。《史记》等文献将蜀的古史直接与黄帝相联系,表明中国西北古文化是早期蜀文化的来源之一。

    韩流这位雅砻江流域的池神,在《大戴礼·帝系》和《史记·五帝本纪》又言之稍有不同。《大戴礼·帝系》记载曰:“黄帝……娶于西陵氏之子,谓之嫘祖氏,产青阳及昌意。青阳降居泜水,昌意降居若水。昌意娶于蜀山氏,蜀山氏之子谓之昌仆氏,产颛顼”。解放前巴蜀盐亭县出土的古界碑残片,并曾著文公布此事;1995年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何九盈等人的《中国汉字文化大观》一书,也披露了盐亭县发现的距今约五千年前的一块完整的界碑,上面刻有50多行类似文字的符号,与半坡彩陶刻画符号相类似,并公布了其中的25个字符。嫘祖姓什么?出生于何地?

    据丁度《集韵》曰:“嫘,姓也。《史记·五帝纪》:‘黄帝娶于西陵氏女,为正妃,是为嫘祖’。”丁度认为嫘祖就姓嫘。然据文献,则姓嫘的只有嫘祖一人,而且,又据《辞源》注“西陵”为姓,“相传黄帝娶西陵氏女为妃,春秋时有大夫西陵高”,认为嫘祖姓西陵。另据嫘祖所在盐亭县故里的民间传说,嫘祖姓王名风,她的母亲因梦彩凤入怀感而生嫘祖,故取名凤。唐代剑南道昌明县大诗人李白的老师赵蕤的《嫘祖圣地》唐碑也称她为“女中圣贤王凤,黄帝元妃嫘祖”。这就表明王凤之名,早在千余年的唐开元年间就已在嫘祖故里普遍流传了。

    《山海经·海内经》两处作“黄帝娶雷祖”、“黄帝妻雷祖”,“雷祖”亦即“嫘祖”。《史记·五帝本纪》、《通鉴外纪》、《通鉴前编》、《集韵》、《云笈七籤》诸书皆作“嫘祖”;《史记·索隐》、《南岳志》作“累祖”;《路史》作“嫘祖”。《集韵》注:“嫘,姓也”,“义同”雷。”《说文》古作“阴阳迫动生物者也”,“像回转之形”,“间有回转之意”,阴阳迫动回转,“所以回生万物者也”。可见作“雷祖”,有称颂嫘祖与黄帝结婚,像天地阴阳二气回转激荡而成雷,因之化生万物,繁衍子孙,成为中华人文初祖之意。《路史》曰:“元妃西陵氏曰傫祖,生昌意、玄嚣、龙苗三人。”“傫”,《康熙字典》注:同嫘。引《六书统》注为“凭高众立貌。”作“傫祖”可能取其教民始蚕是超凡特立,卓尔出群的人之意。“累”,《汉语大词典》有四个意项:1“姓也”;2“萦也”,即缠绕之意;3“缀得理也”,《说文》注:“合箸得其理,则有条不紊,是曰累。”相连缀得其条理,即理出头绪之意;4“索”也。至于“祖”的词义,《康熙字典》解引《说文》:“始庙也。”《广韵》:“始也,上也,本也。”又“法也。”嫘祖之名应该是由“累”而得。累,“下部从丝;上部从田,像回转之形”。

    因此嫘祖的起源神话,又直接与嫘祖开创的桑蚕事业有关。所渭起源神活,即是解释某些现象、事件、名称的起源或缘故的神活。蚕作茧就是吐丝回转缠绕而成,而缠丝也须回转缠绕。意即把萦绕的茧丝理出头绪来,并组成若干股索状的丝线,故称为“累”。又因她是女性,故给“累”加“女”旁音符而成“嫘”,或因是人名,加“亻”旁的意符成“傫”;也含有称她高出于众之意。而始创蚕丝事业,堪为后世效法者,可谓之为“祖”,故称她为“嫘祖”。“王凤”可能是嫘祖少小时代的真实姓名,而“嫘祖”可能是成为黄帝正妃后,黄帝赐给她的名字;也可能是她养蚕治丝,泽被九州,受万民感戴而给她的尊号。据《隋书·礼仪志》记载,北周尊嫘祖“先蚕”(即始蚕之神)。《通鉴外纪》记载:“西陵氏之女嫘祖为帝之妃,始教民育蚕,治丝茧以供衣服。”《路史》则称:“伏羲化蚕,西陵氏之女嫘祖帝为妃,始教民育蚕,治丝茧以供衣服。”《路史》又称:“伏羲化蚕,西陵氏始养蚕,故《淮南蚕经》云‘西陵氏劝蚕稼,亲蚕始此’。”这种说法在宋元以后开始盛行。嫘祖和黄帝的另一位妃子“嫫母”一起,帮助黄帝治理天下,嫘祖在和黄帝巡视天下时,病逝于途中,黄帝谥嫘祖为“祖神”。《云笈七籤》载:“元妃嫘祖死于道,(黄)帝祭之,以为祖神。今次妃嫫母监护于道,以时祭之,因以嫫母为方相氏”。

    《山海经·中次十一》曰:“宣山,其上有桑焉,大五十尺,其枝四衢,其叶大尺余,赤理、黄华、青叶,名曰帝女之桑”。这里已把“女”与“桑”相连,所记应该是母系氏族社会。《山海经·海外北经》又曰:“欧丝之野大踵东,一女子跪据树欧丝”。除此外,还有南北朝王嘉《拾遗记》卷十还记载了关于“冰蚕”的传闻:“员峤山……有冰蚕,长七寸,黑色,有角有鳞,以霜雪覆之,然后作茧。长一尺,其色五彩,织为文锦,入水不濡;以之投火,经缩不燎。唐尧之世,海人献之,尧以为黼黻”。“员峤山”我们不得而知,但“海人献之”,我们却可以推断:“海人”指的就是《山海经》开篇说的“西海”之蜀人,这便是后世蜀地蚕神“马头娘”神话的雏形。因为,巴蜀大地自古就有冰蚕的民间传说,

    同样的,蜀地蚕桑的起源,来自一个极富感**彩的传奇。《后汉书》有载:蚕女者,当帝高辛时,蜀地未立君长,无所统摄。其人聚族而居,递相侵噬。蚕女旧迹,今在广汉,不知其姓氏。其父为邻邦掠去,已逾年,唯所乘之马犹在。女念父隔绝,或废寝食。其母慰抚之,因誓于众曰:“有得父还者,以此女嫁之。”部下之人,唯闻其誓,无能致父归者。马闻其言,惊跃振迅,绝其拘绊而去。数日,父乃乘马归。自此马嘶哆鸣,不肯饮吃。父问其故,母以誓众之言白之。父曰:“誓于人,不誓于马。安有配人而偶非类乎?能脱我于难,功尤大矣,所誓之言,不可行也。”马愈跑。父怒,射杀之,曝其皮于庭。女行过其侧,马皮蹶然而起,卷女飞去。旬日,皮复栖于桑树之上。女化为蚕,食桑叶,吐丝成茧,以皮被于人间。父母悔恨,念念不已。忽见蚕女,乘流云,尊此马,侍卫数十人,从天而下。谓父母曰:“太上以我孝能致身,心不忘义,授以九宫仙嫔之任,长生于天矣,无复忆念也。”乃冲虚而去。今家在什邡、绵竹、德阳三县界。每岁祈蚕者,四方云集,皆获灵应。宫观诸,塑女子之像,披马皮,谓之马头娘,以祈蚕桑焉。《稽圣赋》:“安有女,感彼死马,化为蚕虫,衣被天下”是也。

    马头娘传奇在蜀地广泛流传,《墉城集仙录》卷、《蜀中广记》卷引《仙传拾遗》、《乘异记》、《巴蜀通志》诸书均有记载。蚕女故事反映了蜀地史前社会时代背景,内容荒涎虚缈,富于人类与动物之间浓厚的情感和轮回转形色彩,正是史前“人兽同体”神话的典型主题。这则神话诸史乘记载较晚,但其基本内容却早在史前即已产生。它以古人特有的思推方式,解释并构拟了蜀地蚕桑起源的历史,其内容无疑是有根据的。可以说没有嫘祖开创的桑蚕事业,就不可能有上述那美丽的马头娘、冰蚕的故事了。同样的还有黄帝妃子嫫,又作貘。嫫母,亦即母貘,为雌性熊,是以熊猫为图腾的土著族群之母祖。今川西北平武县白马人的一支当噶部,古来以熊猫为图腾,当是嫫母之后裔。白马人更是以“白马”大母祖为其族称。《山海经·海内经》载:“黄帝生骆明,骆明生白马,白马是为鲧。”“马”如嫫、如母,时至今日为藏缅语普遍的女性词根。

    关于颛顼,《吕氏春秋·古乐》还说:“帝颛顼生自若水,实处空桑,乃登为帝。惟天之合正风乃行。其音若熙熙凄凄铿铿,帝颛顼好其音,乃令飞龙作效八风之音。命之曰承云以祭上帝。乃令先为乐倡。乃偃浸其尾,鼓其腹,其音英。帝喾命咸黑作为声,歌九招六列六英。”郭璞注:“《世本》云:颛顼母,浊山氏之子,名昌仆。”郝懿行疏:“浊、蜀古字通。浊又通淖,是淖子即蜀山子也。”《中山经》有涿山,郝氏以为即蜀山氏”。若水和蜀山的地理位置,向有争议,莫衷一是。

    较可信的说法,若水即今雅砻江,《水经·若水》亦有同样的记载:“若水出蜀郡旄牛徼外,东南至故关为若水也。……若水沿流间关蜀土,黄帝长子昌意,德劣不足绍承大位,降居若水为诸侯焉。娶蜀山氏女,生颛顼于若水之野。有圣德,二十登帝位,承少暤金宫之政。以水德宝历矣。若水东南流,鲜水注之。一名州江。大度水出徼外,至旄牛道,南流入于若水,又迳越嶲大莋县入绳”“大笮”,即今攀枝花市盐边县、西区和仁和区一部分及凉山州的盐源县部分。雅砻江远古时代又称“若水”。“若水又南迳云南郡之遂久县,青岭水入焉。水出青岭县西,东迳其县下,县以氏焉。有石猪圻长谷中,有石猪子母数千头”。与《水经》引文不同,长子青阳成了昌意。但这些文献都称昌意率领其部落从黄河流域来到了若水定居。越过横断山脉的一片雪壁,下面是澜沧江。中国的水都是东流到海,四川、云南一带,水是流向南边的。澜沧江的水是“天下无水不流南”。从澜沧江上看横断山脉,真是万切雪壁,都是茶花!像天外摆了一张锦屏一样,都是花,花像洗脸盆那么大,非常漂亮,使人又想到了《山海经》的记载,那么神秘。

    “青岭县”,即今凉山州会理县部分;遂久县即今攀枝花市盐边县、西区和仁和区一部分。《蛮书·卷二》上明白地说:“东泸(水),古若水也。”“东泸水”,即当下雅砻江及两江会合处以下的一段金沙江。蜀山即今岷山(汶山):“《南山经》首有鹊山,郭注在蜀汶山,可能即甲骨文的‘雀’。”“蜀山也许即鹊山,这一地区早有诸侯部落。”这两地的史前考古都有明显的西北古文化色彩,可与文献相互印证。但是,任何文化都是独立发展的结果,而外来文化的影响不过是一个发展过程而已。

    《史记·五帝本纪》索隐说:“降,下也。言帝子为诸侯,降居江水、若水。江水、若水皆在蜀,即所封之国也。”说明黄帝与蜀山氏的关系,是统治与从属的关系,这事实上表明了古蜀王国从传说中的黄帝、颛顼时代,到有文字记载的商、周时期,一直与中原文明暗通一线,但或者是由于人们对未知事物的恐惧,或者因为从地理环境上看,始终与北方邻国隔绝。虽然周王朝发祥于西北岐山下,与蜀人有亲缘关系。可周王朝却掌握在中原人手中的,加之中原诸侯与巴蜀没有直接的关系,从他们的地缘政治原因出发,必然会对蜀人采取排斥、贬抑态度,最明显的就是从孔子开始不语怪力乱神,后来的记载,逐渐在中原文化领域内形成了一股“巴蜀”禁区之社会心理。由于是不可描述的物种,加上数量稀少,见过的人也不多。修蛇的知名度也就赶不上北欧神话的巨蟒耶梦加得、希腊德尔斐的巨蟒皮同,也就比苏美尔文明征服者阿卡德王国的衔尾蛇乌洛波洛斯高一点……不过比起其衍生品贪吃蛇差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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